霍銘征抱住她腰肢的手往上探了一下,碰到了他的“愛不釋手”。
喑啞道:“胭胭,你衣服濕了。”
付胭被霍銘征碰了一下,十分契合的身體,一個觸碰都讓她骨頭酥麻,她快速拿開霍銘征的手,“沒事,反正等會兒我也要洗澡?!?br/>
“一起洗吧?!被翥懻魈故幍卣f。
聽到這句話后,付胭深吸一口氣,緩了緩心神。
絕對是故意的。
付胭看著他的眼睛,鬼使神差地抬起一只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沒有半點反應。
差一點,她都要以為霍銘征是裝失明了。
“不必了,我先給你洗,你在這,我施展不開,怕弄濕你的手?!?br/>
她睜著眼睛說瞎話。
霍銘征低低沉沉地笑了笑。
“施展不開,你還想跳舞嗎?”
“女人洗澡很麻煩的,我要洗很久。”付胭堅持不和霍銘征一起洗。
她怕霍銘征把持不住,也怕自己沒忍住。
美色當前,沒人愿意當柳下惠。
距離上一次已經過去快半個月了。
沒看到他的時候沒感覺,這會兒要說沒感覺是騙人的。
霍銘征也不強迫她,伸展雙臂,“那先給我洗吧?!?br/>
付胭狐疑地看了他一眼。
霍銘征套路太深,這么長時間她仍然摸不透他。
付胭遲遲沒有動靜,霍銘征無奈又低沉地說:“我會聽話?!?br/>
不可避免地,付胭的心又柔軟了幾分。
不過正如霍銘征所說,他會聽話,沒有再繼續使壞。
可是當付胭轉身去擠沐浴乳時,霍銘征忽然將她攔腰抱住,固定在他的大腿之上。
他什么都沒穿。
有什么東西抵在她的腰臀。
付胭的臉騰地一下燒紅了。
更是不敢亂動了。
霍銘征溫熱的氣息就在耳邊,有些急促,有些凌亂。
因為看不見的緣故,他的唇亂蹭,若有似無擦過她的耳垂,臉頰,耳后。
付胭覺得自己現在就像被四處點火的煙花,下一秒就要炸開。
“為什么這么防著我,怕自己把持不???”
他嗓音喑啞,像一道電流穿過付胭的耳膜。
酥酥麻麻的感覺令她頭皮發麻,身子不自然地軟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