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到了,霍銘征將她翻了個身扛在肩上。
“你要干嘛?”
“給你洗臉?!?br/>
霍銘征抱著她將她放在洗漱臺上,卻沒有在第一時間拿毛巾給她擦臉。
而是雙手撐在她的身側,與她視線齊平。
她這樣灰頭土臉的樣子,他想多看幾眼。
付胭實在受不了他這樣的眼神,關鍵是自己現在這個樣子太狼狽了,她不想被霍銘征反復觀看。
她急著要去推霍銘征。
霍銘征巋然不動,似笑非笑:“偶像包袱這么重?”
“我現在可是霍太太,包袱重一點怎么了?”
霍銘征忍俊不禁,“恐怕銘玉府上上下下沒有人不知道你炸廚房了?;籼徊圾Q則已,一鳴驚人,不愧是我霍銘征的妻子?!?br/>
付胭被他一通明褒暗嘲的話說得面紅耳赤。
但她絲毫不懷疑霍銘征的話。
以前她廚藝不好,就只有幾個人知道。
現在她成了典型,以后要被貼上炸廚房的標簽。
想到這個,付胭就欲哭無淚。
配上那張灰撲撲的小臉,霍銘征的心尖一寸寸地發軟。
“為什么突然要做飯?”
付胭不以為意地說:“就是想學了,做飯而已,我看你們做起來都很順手很簡單,我眼睛會了,以為手也會了?!?br/>
霍銘征忍著笑,“明天我就叫人在廚房外面掛一張牌子。”
“什么?”
付胭睜著那雙靈動的大眼睛。
“禁止霍太太進入。”
付胭錘他胸口,“你別太欺負人!做個飯而已,能有多難,今晚只是一個意外?!?br/>
“要不要霍老師教你?”霍銘征捧著她的臉。
付胭想起自己的法語水平,如果她之前請教一名專業的法語老師,效果肯定要比現在好。
她并不是懷疑霍銘征的能力,而是他這個老師,教學不嚴謹,經常教著教著就跑題,嚴重偏離軌道,把她教到了床上。
她想著就覺得好笑,嘴角揚起。
霍銘征親她,聲音低?。骸白鲲埵遣皇菫榱私o我一個驚喜?”
付胭被他親得黏糊糊的,含糊不清地嗯了聲。
她猜到他可能不會很遲回來,在宴會上也不會吃多少東西。
所以她就提前開始準備。
誰知驚喜的效果沒達到,反而落下了笑柄。
她聽見霍銘征胸腔震顫出來的笑聲,惱羞成怒推開他。
“不是要給我洗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