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顏呆愣著看向傅寒霖,原本緋紅的臉紅得不像話,整個人就像煮熟了的蝦,區別在于她還能呼吸。
傅寒霖牽著她的手,帶她坐在餐椅上,“先吃飯,有力氣了再說話。”
花顏看著桌上的粥和小菜。
一看就不是外面買的。
這個房子里除了她就是傅寒霖。
早餐是誰做的,毋庸置疑。
花顏默默地拿起勺子喝粥,嘴唇是真的很痛,連勺子碰到都覺得痛。
剛才她洗澡照鏡子的時候看到,下嘴唇有點破皮。
一想到,真的是昨晚被傅寒霖吻成這樣的,花顏就覺得心跳快得飛起,眼前一陣陣發黑,像是缺氧了。
這飯,還怎么吃?
花顏拿著勺子,不停往嘴里送粥。
連碗里的粥見底了也沒察覺到,仍然拿著勺子往碗里舀。
還是傅寒霖拿走了她的空碗,將一碗放在一邊已經溫了的粥放在她面前,“大學學什么專業的?”
他突然問這一句,花顏一時愣住,“公共管理?!?br/>
“剛才的無實物表演,我以為你學的是表演。”
花顏腳指頭抓著拖鞋,羞憤地低著頭,恨自己不冷靜,也恨傅寒霖這張嘴!
什么斯文紳士都是騙人的!
一頓早飯,花顏吃得渾渾噩噩的,中途傅寒霖接了個電話,她并沒有探聽別人秘密的愛好,但也聽見傅寒霖對電話的人說了一句,晚一點到。
她放下勺子,碗里的粥又不知不覺見底了。
“還要嗎?”男人低聲問她。
花顏搖頭,不敢看他,“飽了?!?br/>
吃了兩大碗的粥,就算沒吃飽她也不敢再要了。
誰家女孩子吃這么多?
“想吃就吃?!备岛胤路鹂创┝怂男乃?。
花顏連忙搖頭,看著他,真誠地說:“真的,吃,吃飽了?!?br/>
“嗯?!备岛貙⑺媲暗耐肟晟鬃邮兆撸M了廚房。
將那些東西放進洗碗機里,才從廚房出來,一邊擦手,一邊說:“我待會兒要去一趟廣城,處理我祖母娘家的事,可能要幾天時間?!?br/>
花顏腳趾摳著拖鞋。
傅先生這是什么意思?
報備嗎?
“好......好?!彼郧傻鼗卮稹?br/>
傅寒霖出門之前,花顏還像之前那樣,送他到玄關。
只是之前崇敬和愛慕是藏在心底的。
可現在變得不一樣了,畢竟昨晚她向他表白了,他親吻了她。
再也不是從前單純他幫助她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