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怪不得哪怕他是個病殘,皇上還這么忌憚著他!
要不是他病弱,要不是他臉有傷殘,那把龍椅真的還不知道是誰坐上去呢!
“那這塊玉佩。.”
“你以為我為什么非要等到你父母回來?”
一提到這事,他們之間就有幾分屏障升了上來。
這玉佩,現在提醒著他們,他們之間還隔著可能存在的深仇。
傅昭寧一時間有點兒胸悶。
蕭瀾淵眼里的笑意也早已經消失。
“這塊玉佩既然刻著傅字,那有沒有可能就是你傅家的?回去之后,你問問你祖父。”
“我從來沒有見過。.”
“你沒見過不代表它就不是傅家的?!?br/>
“好,我回去問問祖父?!备嫡褜幷玖似饋?。
“這是赫連飛給你的?”
蕭瀾淵又叫住了她。
“是?!?br/>
“那么,你父母也有可能去過赫連部族,也就是說,他們果然還活著?!?br/>
“你覺得,赫連飛要找的姓傅的人,就是我父親?”傅昭寧腦子里都成了一團亂麻。
“不是沒有這個可能?!?br/>
“我回去問問?!?br/>
傅昭寧心情也莫名地沉了下來,走了幾步,她又轉過來看著蕭瀾淵,“就算這玉佩是小飛拿來的,是他要找的人,但他還是個孩子,當年不管發生了什么都跟他沒有關系的?!?br/>
“怎么,素不相識,你就這么護著他?怕本王對他不利?”
就這么不信任他嗎?
她對一個從林子里撿回來的少年都能這么關心,對他卻這樣不信任和提防著?
蕭瀾淵的神情也淡了下來。
“我就是這么一說。”
“再說吧?!?br/>
“你。.”
傅昭寧咬了咬牙,走了出去。
在她離開之后,蕭瀾淵坐在桌邊沉默了許久。
等到紅灼抱了那件裙子過來,他才恍然回神。
“王爺,王妃說把這裙子送回來給王爺?!?br/>
蕭瀾淵看了一眼,“嗯,隨便放著吧?!?br/>
紅灼抱著衣裙沒放,鼓起了勇氣,“王爺,這衣裳不是前幾天才命人照著王妃的尺寸趕制出來的嗎?為什么王妃說不是給她的?”
她當時就想跟傅昭寧解釋的,但是傅昭寧跑得快,沒有給她機會。
這裙子明明就是半個月前王爺命人趕制出來的啊,當時王爺還親自叮囑了尺寸,然后說適當放寬個長三五斤的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