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瀾淵的目光定定地落在她的臉上。
袪疤淡痕?
所以,這是為他尋的藥嗎?
她的心里,幫他治臉還是放在最重要的位置是不是?
最后的那一種藥材,她剛才那么高興,是因為那也是他的臉能用的藥嗎?
“真的???”福運長公主有些訝然,“寧大夫有病患身上有疤?”
“嗯,有的。”
“那但愿寧大夫的這位病人能夠藥到病除。”福運長公主輕聲說。
說完,她下意識地看向了蕭瀾淵。
畢竟蕭瀾淵一直是戴著面具的,她也不知道他真正的樣子是什么樣。
而且,他都沒有怎么跟她說話,福運長公主敢請司徒白幫著認藥分藥,但是奇怪的是她覺得自己都不太敢請這位公子做事。
明明她的身份地位非同一般,但就是感覺他身上有股壓她一頭的氣勢。
她太想掀開他的面具看看他長什么樣子了。
也許,看了他的臉之后她就不會對他這么好奇?
“謝謝長公主?!?br/>
傅昭寧把那三種藥材給了白虎,又指向了最后那種藥,“長公主剛才說,這種藥材要是有人能夠認得出來,就贈與他了是不是?”
“對呀。”福運長公主訝然,“寧大夫認得這個?”
季老和司徒白都朝傅昭寧看了過來。
季老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沒有說話。
“因為老夫是正好在研究這個袪疤的病例,所以關于這方面的藥材多看了些,正好這種藥材也是能夠袪疤淡痕的,所以我才認得?!?br/>
“還真認得???那就請寧大夫寫下來,也好讓別的大夫從此認得這種藥材。”
福運長公主說,“當然,這些藥材就給你了?!?br/>
“再次謝謝長公主,長公主真是人美心善?!?br/>
蕭瀾淵眼里又泛起了笑意。
季老把筆紙給了傅昭寧。
傅昭寧刷刷刷地就寫下了藥材的名字。
“麻籬?”
看著她寫下的藥材名字,季老一拍手掌,“我看到的藥經上寫的是褐草籬,那會不會就是這個?只是有不同的名字?!?br/>
傅昭寧點頭,“應該是?!?br/>
“哎,這藥材,罕見?。 奔纠峡粗切┞榛h手都癢了。他也想要。
但是他心里已經對傅昭寧的身份有了猜測,就沒有多說話。
“這寧大夫到底是從哪里來的?怎么認得這么多藥材?剛才季老沒確定的,他都給認出來了!”
“聽說這寧大夫是從昭國來的?!?br/>
有人說了這句話之后,就引起了幾個大赫本地大夫的小心思了。
特別是看到藥材都已經分完,他們還有幾個人完全沒有寫中的,分不到一種藥材,頓時心里就酸溜溜的。
“福運長公主是我們大赫的長公主,這些藥材,是不是應該只分給大赫的大夫?用來醫治大赫的百姓?”
有人說了這么一句,立即有不少人附和。
“對啊,能夠受著長公主恩澤的,也應該是大赫的子民呀?!?br/>
“要是分得均勻一些還好,寧大夫一個從昭國來的外鄉人,拿了四種藥材,這是不是不太好?”
一下子,氣氛就有了變化。
賈大夫看向傅昭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