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予摟著他的脖子,試探性的開口:“薄寒時?”
他掐了下她的腰,略帶失望的輕笑,“就這樣?”
她大概知道他想聽什么了。
但名不正言不順,她喊不出口。
有些事,并不是壓下去不提了,就翻篇了。
只是彼此默契的,不會再輕易觸碰那個話題罷了。
喬予沒那么不識趣,在這種時候跟他鬧,只在他耳邊插科打諢的喊了一句:“相思她爸?”
“……”
喊得挺好,但他不喜歡這個稱呼。
相思她爸。
這個稱呼的重點在“相思”,總給人一種父憑女貴的錯覺。
他眸光漸深,長指捏了捏她的臉,“故意招我是不是?”
喬予目光直直的看著他,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說了句:“你連婚都沒求過,還想聽什么稱呼?”
她淡淡的說完這句后,床上的氣氛明顯不對了。
其實她并不想在這種時候跟他作,挺破壞氣氛的。
薄寒時明顯僵了下,眼底劃過抹連他自己都未曾察覺的愧疚。
喬予知道大概不會有答案,也并不糾纏他,彎了彎唇角說:“相思在嚴家,我還是有點放心不下?!?br/>
她傾身去夠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指尖點亮屏幕,看了眼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