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寒時淺笑道:“喬予那關,我怕是這輩子都過不去了
周思泉不免心疼徒弟,“你這也太犟了,何必呢?”
“老周,等我跟喬予辦婚禮,到時候你來做證婚人
薄寒時嗓音清清淡淡的,甩出一個平地驚雷。
周思泉瞪大眼睛,不敢置信:“什么?我沒聽錯吧?你跟喬予……又行了?”
這會兒,喬予剛好從洗手間出來。
周思泉看見她的時候,眼睛都瞪直了,“真沒開玩笑?”
薄寒時眉頭輕挑,“我什么時候拿結婚的事情開過玩笑?”
他朝喬予伸出手。
喬予自然的把手放在他掌心里。
看見周思泉的時候,喬予也是一怔:“周老師?”
周思泉笑瞇瞇的,為人特別和善,“喬同學,你還記得我啊,這一轉眼,都過去八年了吧!這大冰塊兒終于從了你!祝福你們!”
薄寒時糾正:“不是我從了她,是她終于肯嫁給我了
周思泉調侃道:“喬同學,剛才這個大冰塊說讓我去給你們婚禮當證婚人,這是真的嗎?”
喬予看向薄寒時,有些驚喜,“好啊,周老師當證婚人正合適
當初他們談戀愛,就是在周思泉的眼皮子底下。
周思泉很像是什么呢,第一個攛掇他們在一起的粉頭子。
當初,周思泉喲呵的還挺大聲。
甚至揚言,要是他倆結婚,到時候買婚房差錢,這錢他高低資助一點。
他對薄寒時真的很好,像是父親,相處起來又像是親哥。
喬予也很喜歡他。
三人一起進了內包。
校慶答謝宴,總共開了十來桌。
不過老潘叫了幾個關系特別好的,坐內桌,想敬完一圈之后,回來喝點小酒敘敘舊。
再加上周思泉他們那幾個老師完全是學術派,不愛應酬,便和那十來桌精英校友隔開了。
里頭這桌,算是親友桌,都是自家人。
等大家都落座后,差不多就開席了。
潘校長去外面的全廳致辭答謝去了,這邊,周思泉他們幾個跟薄寒時熟得很,早就開始倒酒了。
喬予坐在薄寒時旁邊,這桌就她一個女的。
周思泉斟酒斟到她,笑道:“喬同學也喝點兒?”
薄寒時擋了,“她酒精過敏,不能喝酒
周思泉:“那行,你喝果汁兒吧
飯局還沒開始。
薄寒時偏頭對她說:“我去買個東西
喬予還不知道他要去買什么,男人已經起身出了包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