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煜開車朝夏晚榆家去。
路上的時候,景逸程不停的給她打電話,害怕她燒迷糊過去??呻娫挻蛄艘槐橛忠槐?,始終沒人接聽。
“奇怪了,剛才小星星的電話她就接,怎么我的就不接呢?”景逸程煩躁的自言自語。
喬煜說:“手機可能調靜音了,剛才八成就是湊巧看到弟妹的來電才接的。你別著急,吃了藥,不會有事的?!?br/>
“怎么能不著急,一想到她自己一個人生病發燒,我這心就揪揪著疼。”景逸程眉頭深皺的說。
喬煜快速看了他一眼。和景逸程多年好友,他知道他是一個對待感情極其認真的人。上一任分手后,他也是過了好久才走出來的。要么不動心,一旦動心,就會付出所有。
喬煜也沒再說什么,只是把油門踩得更快。
二十分鐘后,車子停在了老巷子口。
喬煜第一次來,看到如此惡劣的環境,不由得說:“晚榆住在這,可得注意安全啊。”
“你上去吧,看看需不需要去醫院,我在這等你。”喬煜又說道。
景逸程已經解開安全帶下車,朝里跑了進去。路面結冰打滑,有兩次他身子栽楞的差點摔倒。
一路疾步跑上樓,開門進屋,迫不及待的喊著夏晚榆的名字。
臥室的門半開著,亮著一盞臺燈,夏晚榆躺在床上,身上蓋著厚厚的被子,聽到動靜,她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是我?!本耙莩套叩酱策叾紫?,手往她額頭處摸去,滾燙滾燙的。
夏晚榆沒有精神,半睜著眼睛看他,干啞的問他:“你怎么進來的?”
景逸程起身朝外走,很快拿了濕毛巾回來搭在了她的額頭處,對她說:“小星星給我的鑰匙。你吃藥也有半個小時了吧?還不退燒?!?br/>
他說完,又拿過體溫計甩了甩,給她夾在了腋下,“再量一下,這么不退燒,我得帶你去醫院了?!?br/>
夏晚榆從嗓子眼里擠出一句話:“我不要打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