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榆冷眼看著他熾烈的眼神,無動于衷,看他不接水瓶,便伸胳膊過去,把瓶口塞進了他嘴里,動作有點粗魯,也算是在懲罰他。
景逸程被懟的眼睛一瞪,隨即水順著喉嚨往下滑,速度之猛,讓他差點被嗆到。
他本能的把水瓶給拿下來,嘴里說道:“你要嗆死我??!”
“誰讓你像個鬼似的不說話,直勾的盯著我看?”夏晚榆邊說,把水瓶從他手里拿過來,擰上了。
景逸程咳嗽了兩聲,委屈的說:“好幾天沒見,我想你了,看你兩眼,怎么了?”
“切!”夏晚榆嗤笑,扔下一句“少裝可憐”,轉身就要去開車門。
可身子還未出去,夏晚榆就感覺腰身一緊,被往后一帶,整個人就跌進了寬闊的懷抱里。
景逸程覺得自己可能是瘋了,怎么那胳膊就跟不是自己的似的呢,把她抱住了呢?
“景逸程!”夏晚榆氣的大喊一聲,“松開我!”
景逸程溫香軟玉在懷,一時竟是不舍得松手,抱著又緊了幾分。
“晚榆,你別動,我有話對你說!”景逸程看她生氣,也變得緊張了,急急的對她說。
“景逸程,你根本就沒醉是不是?”夏晚榆側著頭,生氣的問,雙手還去掰他的手指。
景逸程說:“我醉了,我真醉了,晚榆,我就想跟你說幾句話,你給我個機會行不行?”
夏晚榆氣的無語,抬手打了他一下,“你松開我,我聽你說?!?br/>
“不跑?”景逸程不放心的問。
夏晚榆說:“不跑,你快松開我!”
景逸程聽話的松開了她,“對不起啊,晚榆?!?br/>
夏晚榆整理了一下衣服,又順了順頭發,生氣的說:“景逸程,我好心來接你,你就跟我耍流氓?你有病是吧?”
“我不是耍流氓,我是剛才太激動了!”景逸程說完,又委屈巴巴的說:“晚榆,我好想你?!?br/>
夏晚榆咳嗽一聲,鄭重其事的對他說:“景逸程,你能不要跟我說這些嗎?”
“除了這些,我什么都不想跟你說。”景逸程痛苦的對她說,“晚榆,你知道,我心里還喜歡著你,你看看我好不好?”
夏晚榆明知道他說的“看看我”是什么意思,卻還是故意扭過頭去不看他,說:“就你喝得這個醉樣,誰愿意看你!”
景逸程聞言,雙手捧著她的臉,強制的給她扭了過來,心痛的問她:“晚榆,你還喜歡我嗎?”
夏晚榆強硬的把他的手掰開,轉過了身去,對他說:“景逸程,既然你問我了,那我就好好跟你說一下吧,我現在只想忙事業,不想感情的事。這么多年過去了,我怎么可能還會喜歡你呢?”
景逸程聽完,如五雷轟頂,深吸一口氣,像是不敢相信似的,又問了一遍,“晚榆,我是認真的,我再問你一遍,你心里,真的沒有我一絲一毫嗎?你認真的回答我!”
夏晚榆看著他傷心難過的樣子,這到嘴邊的話,囁嚅了幾下,又咽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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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今天有事耽擱了,沒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