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蕭辭的心中,她認為催寄懷愿意帶著忘兒離開,將她一人留在國師府,就是已經跟她徹底撇開,他們之間再也沒有關系了。
那么再次遇見,自然可以當陌生人處理。
可惜催寄懷不是這么想的。
他重新一把拽住蕭辭胳膊,粗魯地將蕭辭往外帶。
催寄懷一向擅長偽裝,從來都是以溫潤如玉的模樣示人,對誰都溫和謙遜,唯獨將所有不耐跟粗魯給到了蕭辭。
蕭辭被催寄懷狠狠推壓在山洞外的石巖上,碰及傷口痛得她吸了口涼氣。
催寄懷知道他弄痛了蕭辭,卻假裝沒有看到,壓著蕭辭肩膀的雙手沒有松開,一張溫潤的臉上寫滿憤怒。
“蕭辭,誰給你的膽子跟我說自重?我是你的夫君,這點你無論承不承認,都是實事,由不得你。既然碰上了那就恰好隨我一同離開?!?br/>
蕭辭是忘兒的娘親,跟別的男人在一起,對他跟忘兒來說都是侮辱,之前在國師府是情勢所迫,只能舍棄臉面。
現在情況有變,他自是不能再放任蕭辭。
蕭辭忍著痛望向催寄懷一時竟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你怎么能如此出爾反爾?!?br/>
“我從沒有答應過你什么!”催寄懷道。
是了,催寄懷沒有答應過,可那不是起碼的默契嗎?
蕭辭神色暗淡,還是她太過天真,催寄懷不是一向都是這樣卑鄙無恥嗎。
“我會不跟你離開!”蕭辭語氣堅定,帶著深深的厭惡:“我早已經不是以前的蕭辭了,我再出不會聽你擺布!”
話落蕭辭垂放在身側的雙手同時一抬,一只手的袖子里一根細長的暗箭破空而出,直逼催寄懷太陽穴,另一只手袖中蠱蟲飛出,飛向催寄懷腦門。
可惜催寄懷早有防備。
他身形左右一閃,躲過了左右夾擊,那壓住蕭辭肩膀的手驀地變動,改為掐住蕭辭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