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煜見楚宴曄不搭理他,心中郁悶,面上輕笑了一聲。
“罷了,你竟然想去,那就去吧,本皇子都是為你好,到時候我們都去賽馬了,只留你一人,難免無聊!”
楚宴曄還是沒有說話。
這種挑釁多了,總也得不到回應是挺郁悶的。
陳煜心中發誓,總有一天,會讓楚宴曄向他跪地求饒。
所有人都跟著歐陽五公子離開,鑲陽郡主也很想去馬場看那兩匹罕見的汗血寶馬,可偏偏楚宴曄還沒有行動。
她有點讀不懂,楚宴曄究竟是要去,還是不要去。
“太子表哥,我們……也走吧!”
鑲陽郡主猶豫了一下開口問。
楚宴曄抬眼冷看向鑲陽郡主,直把鑲陽郡主看的心慌。
她知道,現在最好的選擇就是什么也不要再問,在楚宴曄沒有趕她走之前乖乖待在楚宴曄的身邊。
可她實在是太想去了,甚至她現在有點厭惡楚宴曄,為何偏偏要瘸了腳。
雙腿不能行走,就算位高權重,有些事情還是照樣做不了。
但她只能聽皇太后的話,而且鳳位,也是她想要得到的。
這感覺就像是寶物沾了異物,想要,可心里永遠會膈應。
最后,鑲陽郡主還是選擇將楚宴曄先扔下去馬場,心想著反正楚宴曄不喜歡她,也不差這么一回,就道。
“那個太子表哥,既然你不去,那我就先走了!”
說罷沒有任何的停留。
楚宴曄還是沒有任何的反應,直到落后幾步的林云汐從他的面前經過,楚宴曄沒有表情的臉才有了情緒變化。
他原本打算想要伸手握住林云汐的手,將她留下,訴說心中的不滿。
畢竟剛剛七八個男子的輪番表示,早已經讓他喝下了不知多少陳年老醋。
可預算失策,林云汐是從楚宴曄身邊走過了,卻是繞行,經過時他們之間起碼隔著能有五個人那么遠。
既然楚宴曄的手再長,也沒有辦法伸過去握住林云汐的手,將她攔下。
楚宴曄目光一直追隨著林云汐,林云汐卻是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尐説φ呅蛧
等到最后原地就只剩下了楚宴曄坐在輪椅上,以及玄明,孤單寂寞冷。
“主子,屬下推你吧!”
玄明看著楚宴曄吃憋,失落的表情,極有眼色地問話。
楚宴曄緊緊握了下腰間的金鑲玉,像是發泄,發泄過后微微頷首。
林云汐人雖然是往前走的,但卻一直注意著身后的動靜,過了許久都沒有聽到有人跟來,不由微微的皺眉。
這個人竟是不跟了,想要表現,就是這么表現。
感覺中的女人難得有不矯情的,尤其是感情還沒有真正戳破,處在曖昧時期,患得患失是常態。
“云汐,對不起,這句話我早就想跟你說了,一定也沒有機會,那天晚上,我若是知道下雪你會摔倒,我絕對不會來看你,今天我沒有對你造成困擾吧!”
“原本我是不想來的,但我實在是太想墨兒了,而且我聽大皇子說,歐陽侯有意給招夫婿,我實在是忍不住,所以就來了!”
催寄懷此時見林云汐落后,也放慢腳步特意等林云汐。
表面上催寄懷沒有任何對不起她的地步,可卻不知道為什么,現在每次跟催寄懷單獨相處,她就渾身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