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車之后,周遠語氣有些不耐煩,“怎么這么慢?”
金鎖鎖皺了下眉,還是耐著性子解釋道,“剛才遇到了一個無賴,讓你久等了,不好意思?!?br/>
“無賴?”周遠啟動車子,“怎么不打電話給我?我進去替你教訓他?!?br/>
“沒事兒,都解決了?!碑吘箖扇饲奥肺疵?,金鎖鎖不想讓他知道自己具體住哪兒。
兩人直接去了游樂場,一天玩下來,金鎖鎖總覺得周遠有些心不在焉。
她隱隱覺得周遠并不是心甘情愿陪自己,于是,在回去的車上,將自己跟冷廷深的事兒說了。
“遠哥,”她扯了扯嘴角,“其實,第一次見面我就該說清楚這些,只是……”
在不信任的人面前,誰又愿意揭開自己的傷疤呢?
“要不要去喝酒?”周遠忽然提議,“去他媽的情人,去他媽的冷廷深,金鎖鎖,你要不要跟老子去喝酒?”
金鎖鎖沒料到他會是這個反應,想了想,便點頭同意了。
這件事終究是她不對。
兩人去了一個飯店,喝了整整兩個小時,金鎖鎖有點醉了,便要求回去。
“行,我送你?!敝苓h起身拉她。
“不用,我自己打車就行?!苯疰i鎖拍了拍周遠的肩膀,“遠哥,這陣子謝謝你了,咱們……后會無期?!?br/>
她腳步有一點虛浮,這時候,她更不可能放心周遠送自己回去。
她自己打車回了家,開門鎖的時候,心中盤算中等會兒怎么跟林嶼說。
可就在她打開門的一瞬間,旁邊忽然竄出來一個人,金鎖鎖甚至沒看清是誰,就被那人拖進了房間。
房門被關上,她被抵在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