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不斷發出咆哮聲，四肢亂蹬，但壓根無濟于事。
陸云看著它，眼神陰沉。
憨貨的狀態明顯很不對勁，他懷疑憨貨被附身又或者中了什么毒素詛咒之類，要不然不會攻擊他。
嗡......
陸云召喚出了闡靈符筆，當場畫符。
破障符，驅邪符，解毒符......
所有他能想到的，能畫的符箓，他都試過了，但是依舊沒有任何作用。
“怎么回事？”陸云不解。
好端端地怎么變成這樣了？
嗚嗚嗚......
憨貨不再狂吠不已，甚至搖了搖尾巴，似乎在示意自己沒事了，讓陸云先放了它。
陸云沒有相信。
“嗯？”他看向遠方。
遠處隱隱約約傳來一陣陣騷動，大吼聲、慘叫聲、呻吟聲乃至于妖獸的咆哮聲，都有。
陸云皺眉。
大乾天下從來都不太平，但從來不會像現在這么集中地爆發惡性事件，這又不是在戰亂年代。
“實在是太奇怪了！”
說罷，陸云看向被他斬了雙臂昏迷不醒的馮易淵，又看了看冷冷地盯著他的憨貨。
馮易淵突然襲殺自己，憨貨也是突然發瘋地攻擊自己。
當然，馮易淵想對自己不利肯定是出于崔驪洪的授意，但是他眼中的那股子惡意和那種瘋狂與憨貨如出一轍。
他們會不會都是同一個問題？
如果是，那這又是什么？
馮易淵與憨貨雖然變得異常，但奇怪的是他們的瘋狂舉動中還存有理智，懂得偷襲、詐騙等策略。
等等！
陸云臉色微微一變，他想到一件事。
他想起在沙棘崖之下，自己感覺暴怒時擊出的那拳，當時他就覺得有些不對。
難道他也出了問題嗎？
一想到自己也可能出問題，陸云眼神變得更加冷冽，不過他很快又冷靜下來，因為他沒有像憨貨與馮易淵那樣發瘋。
是因為什么原因？
《玉魄鎖心錄》？
還是說神龍血？
又或者是梵天祥云此類？
總之，暫時沒大礙就好。
現在他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這是一種會讓生靈性格變得異常的......
詛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