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爽了,一切都迎刃而解。
傅寒夜臉上的表情,寫著爽,很爽,非常爽。
從沒有這樣的體驗,仿若靈魂都跟著震顫,沈念的賣力,他感受到了,也很驚喜。
他單手托住她的臉,另一支掐著她的腰,那腰,雖沒以前纖細,他仍然愛不釋手,指尖在上面來來回回撫摸著。
低下頭,他的視線與她對上,她的眼尾發紅,嘴唇微微顫抖著,模樣像極了雨夜潺弱的小鹿,美麗中帶著楚楚可憐,還有一抹說不上來的無助與迷茫。
這模樣,落進他的眼里,鑲在了皮肉里,一下又一下撞擊著他的靈魂。
“別再見司宴鴻。”
嗓音染了情動時的沙啞。
沈念知道,這是男人交換的條件,她沒有說話,只是把腦袋湊了過來,輕輕地咬住了他說話的唇瓣。
她用行動代表了誠意,有事實許下承諾。
也許是太高興了,傅寒夜的身體,竟然開始忍不住地輕顫。
知道他不能要得更多,他抓住了她的手,十指從她雪白的指尖穿過,愛戀的吻,落在了她的唇角,她不能自已,似貓兒一樣呢喃。
一夜,相擁而眠。
空氣里,飄浮的都是溫馨。
天亮了,沈念睜開眼,陽光落到窗棱上,折射著淡淡的暈光。
她下了床,任一頭長發披散腦后,鏡子里,雪白的頸子上,舊的痕跡未散,新的痕跡又添,衣服覆蓋的地方,痕跡可能比頸子上的更多,粉嫩的唇,微微勾了勾。
直到現在,她仍覺得自己渾身皮膚像著了火,就算孩子都有了,她也并不知道原來男女之事,可以這樣快樂,這樣舒服。
長發挽起,用贊子別住,洗了臉,刷了牙,收拾完自己,沈念下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