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緊牙關,吼出來,“不,你說的不是真心話,我們從小一起長大,在大家眼里,我永遠是你心中的公主,你怎么能說這種違心的話?”
傅寒夜忽然不想理這個女人了。
“如果沒別的事,我先走了?!?br/>
喬安安抓著鋁盒金窗框,不在乎鋁盒金劃破手指,她沖著他絕冷無情的身影低吼,“傅寒夜,我恨你,你與沈念,這輩子,注定下地獄。”
她歇斯底里的詛罵,她得不到的男人,沈念也休想得到。
傅寒夜的離去,帶走了她頭頂的光明,黑暗如狂風巨浪將她淹沒。
讓她喘不過氣,讓她痛不欲生。
……
白撫判了終身監禁。
許靜宜得知消息,哭出了淚人兒,她跑去找傅寒夜,傅寒夜坐在書房的椅子,狠狠吐了口煙圈,表示愛莫能助,許靜宜當著他的面,哭出了聲。
她的愛情,隨著白撫的定罪量刑而扼殺在了搖籃里。
倪江陵醒來的頭一天,病房偷偷潛進了一個白袍,正要往吊瓶里注射藥水,被傅寒夜抓了個現形,然而,那人的嘴很嚴實,傅寒夜采取了很多辦法,也沒能撬開那人的嘴,那人用刀片割喉自殺,傅寒夜查了他的身份,原來,此人是越獄逃犯,是名死囚,叫江水生,江水生有名老母親,在江水生自殺時,莫名從濱海消失。
傅寒夜第一次意識到敵手的強大。
他加派人手保護倪江陵,終于等到倪江陵醒來,倪江陵醒了后,為沈念出庭作證,檢察官以倪江陵是沈念愛慕者,提供的證詞,不予相信,并提供了許多相關證據,證明沈念在t國的三年,幾乎與倪江陵形影不離,沈念的案子再次陷入了僵局。
傅寒夜去見了白榮,多日不見,白榮早已頭發花白,身體癱了,腦子是清楚的,“白公館櫻花樹下,埋了個小箱子,去找到它,它能救軟兒,我只有一個請求,希望沈念別恨我們,如果我們都沒了,讓她記得每年去我們墳頭送上一盆白菊花。”
傅寒夜風塵仆仆,親自帶人去了t國,昔日奢華的白公館,早已是殘坦斷壁,他費了番功夫,才從櫻花樹樁下,刨出了箱子。
箱子里,是白氏三兄弟,多年來做非法勾當的記錄,每一筆,都記得清清楚楚,這份證據,如果交出去,白榮與白撫是死刑,但是,的確可以救沈念出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