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司翰消失在浴室門口。
溫向慈眼里泛著冷意,朝后退了一步,慢悠悠地打量眼前的臥室。
這是他們以前的婚房。
幾十年過去了,沒有太大的變化。
家具裝修都跟以前一樣,只是溫向慈摸過去的時候,還是感覺到了差別。
都換新過。
款式相同,卻沒有她的痕跡了。
……
裴司翰以為她走了。
他洗鳥的那一刻就知道,溫向慈剛才是在捉弄他。
卻不曾想,他出來看見人還在。
裴司翰站在原地,毫不掩飾地看著她。
溫向慈坐在靠陽臺的椅子上,架著腿半躺著,微微搖晃。
她凌銳的丹鳳眼輕挑,與他對視。
“坐吧,我們聊聊?!?br/>
裴司翰反應慢半拍。
好幾秒之后,才像個提線木偶一般,往前走。
不知道是故意還是無意,他浴巾收得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