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里陷入寂靜。
唐芮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個神經病。
見她沉默不語,顧宴舟開口,“是太高興了不知道該說什么嗎?”
唐芮認真地說,“你一大早上是吃錯藥了?”
顧宴舟聞言,下意識看向她身后的薛啟文。
他倆說話這死陽痿站在這干什么。
薛啟文也同樣看他。
無聲,但是眼神不示弱。
顧宴舟指著他,“唐律師,我記得他不是你所里的人,你面試我他在這干什么?”
這話一說,薛啟文也不爽,“顧總,你還沒有正式成為律所的員工,所以我做什么跟你無關,退一步講,即使芮芮用你,你也只是個打雜的,無權干涉芮芮的私人生活?!?br/>
顧宴舟笑了笑,“第一次聽你說話這么硬,誰給你的勇氣,壯陽藥嗎?”
話題一下子就有了侮辱的意味,薛啟文繃不住,“顧總你在說什么?”
“聽不懂人話?”
唐芮皺眉點了點桌子,“都給我閉嘴?!?br/>
薛啟文有些委屈,“芮芮,我不知道哪里得罪了顧總,這么看不慣我?!?br/>
唐芮幽冷地看了顧宴舟一眼。
“滾去旁邊坐著,我等會去找你?!?br/>
顧宴舟能屈能伸,轉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