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危知道很嚴重。
檢查的時候,醫生就說情況很難說。
在等待結果的這段時間,他感覺時間緩慢得如同凌遲。
他不敢想,如果真的得了病,以后這日子該怎么過。
他跟任清歌一共才幾次?
他才吃到甜頭,就突然被下了死刑。
怎么甘心。
此刻見任清歌的表情,霍危眼底徹底晦暗下來。
“那你如何,你被傳染了嗎?”
“我暫時還沒有?!比吻甯璧?,“霍危,我相信你沒有亂來,估計是在外面不小心接觸感染上的,沒關系,我陪著你治?!?br/>
霍危卻拒絕,“不用,我自己治就好了?!?br/>
除了這個壞消息,還有更壞的結果需要面對,“以后我們不要再做了,這次你沒有被傳染,不代表以后不會。”
任清歌眼眸閃了閃。
抓住他的手道,“沒關系,我不怕?!?br/>
霍危一頓,“任清歌,你在說什么胡話?!?br/>
這種事能開玩笑么?
任清歌認真地說,“我真不怕,但是我也不白陪你吃苦?!?br/>
霍危眉心微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