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宴舟的臉色徹底冷了下來。
薛啟文敢這么囂張,并不完全是因為孩子們不敢反抗。
而是她們沒有反抗的力量。
前后猛虎后有餓狼。
她們往哪里退?
明明可以滿懷希望地長大,享受這個世界的美好。
可脆弱的枝丫早就被掐斷在了襁褓里。
顧宴舟憐憫她們,所以此刻更清醒,無視夫妻倆的威逼利誘,直接關上車窗。
將他們直接甩在黑夜里。
兩口子見他直接開出車庫,一時無措,只能打電話給薛啟文。
薛啟文哼笑了一聲,“再去律所鬧,我給過你們地址,知道在哪吧?”
“知道知道?!?br/>
現在律所早就下班了,但是夫妻倆根本想不到,薛啟文說什么就聽什么。
聽了他的話就有不少錢了。
掛斷電話之后,薛啟文坐在黑暗里,一動不動。
像是催債一般,電話又響了。
自從出事之后,來電就沒有間斷過。
一聲接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