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棉和小王輪流陪護,一連守了五天賀驍依然沒有醒來。
醫院的專家們坐不住了,組團來到病房給賀驍做各種檢查,最終確定賀驍的身體恢復良好,蘇醒只是時間問題。
白棉和小王都松了口氣,等專家們離開后,小王注意到自家營長的胡須有點長,就起身說道:“嫂子,你陪著營長,我出去一下?!?br/>
白棉點點頭:“去吧,正好到了飯點,你吃完飯再回來換我?!?br/>
小王應了一聲,就匆匆去買剃須刀。
白棉打來一盆熱水,給賀驍擦洗手臉,身上有傷包著紗布不能碰水就沒有動。
做完這些,白棉坐在病床前,拿起今天的報紙看起來。
看到有意思的新聞,她會念出來給男人聽,也不管男人能不能聽見。
翻到最后一個版面,白棉發現有一則幽默故事,看完后不由得捧腹:“賀驍,這個笑話真有意思,作者實在太有才了,我念出來給你聽聽。”
她的注意力放在報紙上,沒有發現昏睡了七八天的男人眼皮在動,眉心也微微皺起,似乎想醒來又醒不來。
白棉一邊念一邊笑,眼角笑出了眼淚:“怎么樣,這個是不是很好笑?”
她只是隨口一問,沒想過男人回答,卻不想下一刻略顯氣弱的聲音響起:“是很好笑,很有意思……”
白棉猛地抬起頭,難以置信地看向男人,就與男人含笑的眼睛對上了。
看著呆若木雞的女人,賀驍費力地抬起手碰了碰她的臉:“嚇到了?”
白棉眨了眨眼,抓住臉上的大手用力一掐。
賀驍:“……”
不該是激動地撲到他懷里哭,說一句“你終于醒了”嗎?
怎么跟他想象的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