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開車門坐進車中,等車子駛出一段距離后,我心情已經完全平復下來,身子不自覺地向車挪了挪。
溫敘言注意到我的舉動,一雙好看的劍眉緊緊擰起。
他抿了下唇,闔上眼睛。
我沒有注意他的表情,低頭看時間。
距離我跟許老師結束通話,已經過去十分鐘,不知道她是否已經到了約定地點,馮夫人是否是真心跟她合作,會不會反水。一個個可能性在我腦海中掠過,剛平復的心情再次緊張起來。
我拿出手機,準備聯系她。
“傅涵一直跟著她,她不會有事?!?br/>
我今天中午,沒有在公司見到傅涵,原來他是去保護許微棠了。
我看過傅涵的資料,15年全國武術冠軍,能打能扛,我曾親眼見到他在大街上制服一個揮舞著砍刀的反社會人格的人。
他動作干脆利落,拳拳到肉,那動作酷颯極了。
我曾把那段視頻錄下來,發給許微棠。
許老師評價,能待在溫敘言身邊的人都是六邊形戰士。
她的話讓我再次審視自己,我難道是有很多沒有發掘出的能力?
事情過去那么久,我依然沒有發現自己有特別之處,為了不自我懷疑,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努力工作。
有傅涵保護許微棠,我懸起的心,往下放了放。
等我和溫敘言趕到市郊時,傅涵已等候在度假山莊門口。
度假山莊是馮家的資產,馮夫人把許微棠約到這里,是“方便動手”。
我沒有見到許微棠,急忙問,“許老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