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治醫生走后,許微棠坐在床上跟我大眼瞪小眼。
“徐老師,逃避不是辦法?!?br/>
早說晚說,都要說!
許微棠想破腦袋,憋出句,“我準備做件好事?!?br/>
“許老師經常做好事?!痹S微棠經常會做一些助學的慈善活動。
“這件好事不一樣,我犧牲很大?!?br/>
許老師遮遮掩掩,不想細說。
我盯著她,不說話。
“寶子,你再這樣盯著我看,我會害羞的?!彼嬷?,故作嬌羞。跟我插科打諢,試圖蒙混過關。
“許老師……”我拖長尾音。
“實話跟你說了吧!我打算做骨髓配型。”
“和誰配型?”喬伊!我驚訝說,“你是rh陰性血?”
我看過許老師的體檢報告,上面清楚地寫著o型血!
“血型的事,我沒想瞞你。”許微棠摸了下鼻子,“我媽只有我這么一個女兒,自打知道我的血型后,就成了她一塊心病。生怕我磕著碰著流血,又擔心別人知道我的血型后,心懷不軌?!?br/>
“阿姨的擔心是對的?!?br/>
喬彬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
“許總見她每天吃不下睡不著,跟她提議對外隱瞞我的血型。他們走了關系,在醫院的系統里,更改了我的血型。在我成年之前,我一直在同一家醫院看病。在這方面許總的保密工作做得不錯,連沈彩樺都不知道我的血型?!?br/>
“她的孩子中沒有rh陰性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