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手輕輕錘了錘牽頭和脖頸。等不適感消失了些,我找到之前溫敘言送我的筋膜槍,對著肩頭脖子和微微發脹的腿突突幾下。
我停下動作,看著手中的筋膜槍出神。
溫敘言看似冷漠,其實內心細膩,觀察入微,他總是發現我需要的東西,洞悉我的想法。
自打新聞出來后,他沒有給我只言片語,就算是工作上的事,也會越過我,與傅涵和何為聯系,我似只有助理頭銜的擺設。
不要想了!
不能再想了!
腦袋發脹,我洗漱完,將自己的裹進被子中。
我想快些睡著,忘掉腦中亂七八糟的那些事。
可無論我怎樣努力,腦中不斷有紛雜的畫面閃過,或清晰,或模糊。
連個多小時過去,我依舊沒有絲毫睡意,起身打開床頭柜,從里面翻找出褪黑素和安眠藥。
失去孩子后,我有一段時間,夜不能寐,一閉眼就是早夭的孩子,姜明初和張翠芳惡毒的嘴臉。
我嘗試很多辦法助眠無效后,只能在安眠藥的幫助下入睡。
好不容易戒掉安眠藥,我不能讓自己再陷進去。
我將安眠藥丟回抽屜,吃了一顆褪黑素后,躺回床上。
約莫半個小時后,我迷迷糊糊睡過去。那些被我打包丟到角落中的痛苦記憶,出現在夢中。
我被噩夢驚醒,一臉驚恐的看著天花板,緩了許久,心情猜稍稍平靜。
我拿過手機,看了下時間,四點三十分。
身上全是冷汗,頭發被冷汗浸濕,渾身黏膩不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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