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微棠一只手托著腮,風情萬種地看著我,眨了眨眼問,“那天晚上狗男女在浴室激情,咱們不是沒撕到么?既然今天好巧不巧她主動送上門來,咱們輕輕放過的話,不禮貌吧?”
我瞬間心領神會。
手撕小三,我怎會不想呢?
即便我對姜明初這死渣男的感情已經死掉了,但我對渣男賤女欺辱我的仇恨銘記在心——許老師說的沒錯,天賜良機,我不抓住,簡直就是對不住老天爺的眷顧!
我點頭,輕笑道,“當然!”
許微棠是個小機靈鬼,黑溜溜水靈靈的眼珠子轉了轉,立馬有了主意,朝著我自信地揚了揚下巴,“看我的。”
說著許微棠要起身,我一把抓住許微棠的手,微微搖頭,堅定地說,“許老師,我來。”
許微棠一愣,十分意外,“嗯?”
“她偷的是我老公,當然得我親自動手了?!蔽依湫φf,“你還沒看過我打人吧?雖然我也不會,但……凡事總有第一次。”
許微棠為我出頭的好意,我明白。從我們相識開始,無論是與人據理力爭還是討價還價,這些年永遠都是她沖在我面前保護我,讓我習慣性的當那個被保護的、甚至是坐享其成的人。在家有父母的寵愛呵護,在外有許微棠的仗義陪伴,我可以說從來沒機會跟人紅臉或是動手。
但這一次,我想自己去。
我應該成長,應該有能力反擊。
我不能總在他們的保護下生活,而是應該在被欺負的時候,勇敢的回擊!
許微棠最是了解我,只同我對視一眼,就明白我心中所想,她點點頭,“行,你先上,要是干不過,我高低給你找回場子!”
“好?!?br/>
我起身,徑直走向吧臺。
就在這時,蔣溪點好單,退到一邊等朋友,她轉頭的一瞬間,忽然和我目光相撞。
她立馬認出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