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宏業冷笑一聲,攏著狐皮披風,看著場外連綿的軍帳。
“明蘭若就算知道他們姐弟是朕送去的‘毒物’,可他們只要姓蕭,她就不能當著赤血所有人的面殺了他們?!?br/>
凌波微微擰眉:“可是陛下,臣看那個蕭蘭堂雖然是男丁,而且讀書有點才華,也會些拳腳,可卻為人驕傲自大,心性不穩,只怕不頂用?!?br/>
以明大小姐的手腕,要收拾那個沒見過大風大浪的蕭蘭堂很容易。
最近眼線傳來的消息也是蕭蘭堂在認親宴之后“水土不服”,“臥病在床”。
但其實是被赤血中的高層人物打傷了。
雖然具體發生了什么,他們的眼線只能在外圍出沒,查不清楚,可足見蕭蘭堂是個無用的人。
否則哪里至于以擁有繼承權地位的男丁身份,還被人打得下不了床。
關鍵是赤血中的人竟然對這種蕭家唯一留存的男丁被打傷的局面保持了漠視的狀態。
上官宏業丹鳳眼閃過深沉的冷意:“朕在見過他之后,本來就沒指望那種人能撼動明蘭若的地位?!?br/>
如果蕭蘭堂能因此威脅到明蘭若最好,如果不能,也是意料之中。
“朕看好的是他的那個姐姐——蕭蘭寧,蕭家血統的女人,都挺有腦子和宏大的野心?!?br/>
上官宏業勾起唇角,俊酷的面容上浮出嘲諷的笑意。
“不管是蕭觀音、明蘭若,還是那個蕭蘭寧……”
凌波一愣:“那個揚州最美耳朵‘貞婦’?”
他對蕭蘭寧是有些影像的,那個女人看起來美麗柔弱,眉目之間和有些像曾經的明家大小姐。
當然,比不得當年的明家大小姐鼎盛時的風華之艷。
“那女人如此柔弱……行嗎?”凌波眉心擰了擰,又不是很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