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那個女人…咳咳……是東廠的人?!”楚元白眉心微擰。
“女人?傷你的人是一個女人?”秦玉沉有些詫異。
他看對方下手的狠辣程度,實在想象不出是個女人。
楚元白沉默著,他并不想讓外人摻和進和苗疆之事,所以并不打算說出那個“女人”的事。
但剛才錯愕之間,卻說了出來,那現在似乎也沒有什么隱瞞的必要。
何況,如果那個“女人”和東廠有關系,滄瀾……嗯,秦玉沉能查到的會遠超他自己能查到的線索。
楚元白便強撐著精神把事情有選擇性地說了一遍。
“……大概就是這樣,我在想那個女人會不會……咳咳……是你們東廠的人?”
秦玉沉略沉吟了一會:“東廠確實有也有不少女細作,曾經也有女衛長,身手不凡,但……你說的那么厲害的女人,在東廠不可能默默無聞,可為兄確實想不起來東廠有這么一號人?!?br/>
楚元白眉心緊擰:“那就是說,你這邊也沒有頭緒?”
那他豈不是白說了那些和苗疆有關的秘密。
秦玉沉想了想:“這事兒急不來,你先好好休養,我替你在東廠打聽一下?!?br/>
香娜也擔憂地道:“阿哥,你剛剛蘇醒,就不要操心這些事了,不利于你的恢復。”
楚元白疲憊地點頭:“好,那我先睡一會,香娜你先送玉沉兄出去吧?!?br/>
他身受重創,實在精神不濟。
楚元白睡著之后,秦玉沉看向香娜:“香娜,你能陪我出去走走么?”
香娜緋紅了臉,高興地道:“當然!”
兩人便向門外慢慢走去,秦玉沉邊走,邊對香娜道:“小白身上的傷什么時候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