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衣物被褪去,她感受到了空氣里的冰涼,下意識的,她依戀地往蕭北聲的懷里鉆。
緊貼著他滾燙的肌膚,感受他的溫度。
蕭北聲微微一愣,撐起身子,審視懷里的蘇曼,她居然沒有一絲抗拒地依偎著他,還把自己的臉貼在他身上。
“蘇曼,你是不是裝醉?故意投懷送抱?”他瞇著銳利眸子。
蘇曼沒回答,抽抽嗒嗒地,說著胡話。
蕭北聲側過耳朵聽。
聽清了。
她居然是在叫他的名字。
蕭北聲的內心有一刻不知如何作想,內心的冰封,竟然有一點點融化的勢頭。
意識到這點,他立刻他捏住蘇曼的下頜,讓她不要再貼近,狠著聲音問:
“怎么,這是你的新把戲?”
蘇曼像是感知不到他的嫌棄和厭惡,繼續嗚嗚地在跟他哭訴:“蕭北聲......我好害怕。他們想要抓走豆豆,好幾次,我都想找你,但是我不能......”
蕭北聲皺起眉。
她這樣子,不像是裝的。
已讀亂回,是醉得厲害了。
可是她為什么會提起豆豆?她在害怕什么?是上次在醫院,搶走她孩子的那群人嗎?
“豆豆又不是我兒子,你找我干什么?你找我,我第一個弄死他?!彼室舛矅?。
蘇曼繼續已讀亂回:“我好想你......”
“你說什么?”
蕭北聲沒能讓蘇曼說第二遍。
——她睡過去了。
蕭北聲看著蘇曼,擰起了眉,目光里的凜冽褪去,剩下無限復雜的情緒。
他抬手,替她將額間的亂發拂去,手背輕輕拂過她的臉頰,“要是你是裝的,那你的本事,真不是一點半點的大。”
你成功了蘇曼。
一夜無事發生,蕭北聲摟著蘇曼,睡了個素得不能再素得覺。
第二天一早,蘇曼從軟柔舒服的云朵大床醒來,床上只有她一個人。
昨晚的遭遇,零零星星地被記起!
她渾身的舒適頃刻散去!
她蹭地一下坐了起來。
......渾身酸痛。
手臂疼,腰背疼,太陽穴也突突的疼。
昨晚發生了什么?她難受成這樣?
記憶里,依稀記得,蕭北聲丟了一個......令人羞恥的玩具給她。
“一個晚上,十次,少一次,都不算數?!笔挶甭暤脑?,儼如魔音,猶在耳畔。
緊接著,她就喝了酒精度數很高的酒壯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