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池小姐,我不知道你竟然在背地里是這么污蔑我的......”
關新月淚眼朦朧,忽然之間便從一旁跑了過來,仿佛早就“埋伏”已久。
而看著池菱,她也一副像是受了天大委屈一般的樣子,紅著眼眶道:“我在車禍中救了修昀和飛飚是板上釘釘的事實,靈池小姐,我知道你記恨舞蹈大賽上的事情,所以故意針對我,希望我眾叛親離,可是舞蹈大賽上的白綢并不是我的設計,只是我輕信了身邊人,這才造成了這樣的結局,可事實上我從未想過傷害你......”
關新月梨花帶雨地看向權修昀:“修昀,這么多年我怎么對你,你也是知道的,你一定是相信我的,對不對?”
因為十六年前車禍中的救命之恩,是關新月直到今天,也能風光無限的根基。
一旦權修昀開始對她產生懷疑,關新月將徹底萬劫不復!
所以哭的幾乎要昏厥過去,關新月也緊緊盯著權修昀,等著他和以前無數次一樣,選擇相信她。
可沒想到的是,這次她說了這么多話后,權修昀竟然沒有立刻回答,還微微蹙著眉,仿佛是在沉思著什么。
見狀,關新月心里“咯噔”了一聲,隨后不再只是哭泣了,她直接掏出了一把刀子,猛地抵在了脖子上:“修昀,這么多年我和你親密無間,如果你真的聽信了靈池小姐的話對我生氣,那我愿意用生命證明自己的清白,因為我寧愿死,也不希望被你誤會我救人的居心!”
“新月,你這是做什么?你怎么能這么糊涂!”
卓飛飚原本還有些猶豫的內心,在看見關新月如此決絕地行為時,已經瞬間分明。他慌亂上前,握住關新月的手道:“新月,我們都相信你的清白,不管是你之前救我還是救權先生,我們都相信你是因為善良才出手的!權先生,你快點說說話啊,你難道今天真的要因為靈池這個才見到了沒多久的女人,害死陪了你十六年的新月嗎?”
卓飛飚聲嘶力竭地質問著,看向池菱的雙眼,更是猩紅一片。
仿佛不是在看著一個人,而是在看著一個妖言惑眾的老巫婆。
對此,池菱簡直都快笑出來,也懶得去看權修昀的反應了:“看來,關小姐這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招數,真是越玩越厲害了。行吧,你既然堅持自己的善良無瑕,那你就繼續堅持自己的善良無瑕吧,但是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之后我就看看你的偽裝還能堅持多久吧?!?br/>
說完,正好連佩兒也已經開車來到了路邊。
于是池菱也不再多待,直接便提步上了車。
畢竟現在她還沒有充足的證據在權修昀面前證明關新月的“不干凈”,若是一昧強辯,也不過是浪費口水,重蹈三年前的覆轍,所以池菱才不會給關新月繼續利用自己賣慘的機會。
而眼看池菱這么快地離開,原本還想借著池菱繼續裝委屈關新月,面容也微微僵了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