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曼不疑有他,聽話地從他身上爬下來。
細膩如羊脂玉的肌膚,大片地暴露在空氣中,晃著蕭北聲的眼睛。
她身上的睡衣,還留有剛才被他揉皺的痕跡。
蕭北聲假意清了清嗓子,移開了視線,“沒什么事了,你回去休息吧?!?br/>
“你先睡。”
蘇曼說完,走進了衛生間,再出來時,手里拿了拖把。
她把地上的水用拖把吸干凈,確保蕭北聲走在上面不會滑倒。又重新蕭北聲燒了一壺水。
這一次,她幫他把燒開的水,倒到了小的保溫杯里,“杯蓋幫你虛掩著,想喝的時候,輕輕一擰就能打開。另外,幫你晾了一杯涼白開?!?br/>
“知道了,你煩死了。”
蕭北聲皺著眉,不耐煩。
要是以往,蘇曼早給他丟一個白眼,然后不再管他的死活。
可是現在蘇曼對他很包容,轉身回小房間的時候,甚至意味深長地看了蕭北聲一眼。
接收到蘇曼這個眼神的信號,蕭北聲一口氣慪在胸口。
她剛才是什么眼神?
憐憫??
她居然用憐憫的眼神看著他??!
蕭北聲郁悶了大半夜,后半夜怎么睡著的也不知道。
第二天。
高勛照例過來點卯,只是他總覺得今天病房里的氛圍,有哪里不對。
他覺得,蕭北聲和蘇曼兩人之間的氣氛有些奇怪。
蕭北聲還跟以前一樣,對蘇曼冷言冷語、愛答不理;蘇曼也不主動去搭理蕭北聲。
兩個人各干各的,互不過問。
可他們之間,就是飄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蕭北聲的燙傷,因為上藥及時,沒有進一步惡化,第二天紅腫就已經消退了。
醫生來了之后,叮囑蕭北聲再擦兩天藥,又將手背在身后,大搖大擺地離開了。
高勛奇道:“燙傷?什么燙傷?”
可是蕭北聲和蘇曼誰都沒理他。
高勛:家人們誰懂啊,只是一晚的時間,他就被孤立了。
蕭總和太太有秘密了!
白天蕭北聲又恢復了那副清冷禁玉的工作狂做派。
高勛沒能八卦太久,就被蕭北聲拉著投入了高度集中的工作狀態里。
蘇曼不想影響他們,拿著手機出了病房。
這幾天,她都沒顧得上看看豆豆。
趁著有機會,她聯系一下陳媽,想問問豆豆的情況,再跟豆豆視頻一會兒。
電話撥通,沒等蘇曼發問,視頻那頭的陳媽,肉眼可見的神色慌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