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鮮花禮物,包包首飾......”
“馬上訂。”
“......這些,統統都不行?!?br/>
“你說話能不能不喘氣?”蕭北聲氣結。
罵完之后,他又緩聲問:“為什么不行?”
他記得之前送蘇曼這些東西,蘇曼還挺高興。
高勛撓了撓后腦勺,說:“太太只跟您說了兩句話就掛電話,這明顯......就是現在嫌棄您,不想聽見您的聲音?!?br/>
“......嫌棄?!”蕭北聲一副想要發作,但是又無可奈何的表情。
“這女人氣頭上的時候,正是看人覺得最心煩的時候,我們最好不要忘槍口上撞。她要是不想說話,那就讓她靜一靜,她要是不愿意見面,那就耐心等待,千萬千萬別往上湊?!?br/>
“往上湊又怎么樣?”
“討嫌唄!”
“......”蕭北聲語塞。
他郁悶地揮揮手,“明白了,你回去工作吧?!?br/>
“好嘞?!?br/>
高勛退出辦公室,關上門,才敢把心里的情緒表現到臉上來:太新奇了!蕭總居然也會有在人面前吃癟的一天!
從來都是蕭總嫌棄別人,沒想到蕭總居然被太太嫌棄了!
咱們這位太太真是好樣的!
蕭北聲還真聽了高勛的建議,忍了一晚上沒給蘇曼信息。
第二天,蘇曼醒來,想起昨晚蕭北聲的電話,她急忙點開跟蕭北聲的聊天界面,想要跟他解釋一下昨晚的情況,然而卻發現聊天界面空空如也。
昨天晚上,蘇曼跟他說了自己的位置之后,他就沒有再多問什么。
蘇曼打字的手頓住了。
蕭北聲似乎也并不是那么關心她的動向,昨晚她該交代,也都交代了,現在似乎不必再跟他多說什么。
蘇曼退出了聊天界面,把手機揣進了上衣的口袋里。
明天正式比賽,今天她要繼續帶學生排練。
就這么過了一天,蕭北聲沒有給蘇曼一條信息、一通電話。
入夜。
蘇曼一一告別的學生,叮囑了大家要好好休息,養足精神應對第二天的比賽,蘇曼便回了房間。
洗完澡躺在床上,她漫無目的地刷著手機,就是遲遲不肯入睡。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
一通電話,還是一則短信息。
直到熬到困得不行,蘇曼才歪在枕頭上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蘇曼就被鬧鐘吵醒。
今天是大賽的日子。
她摸出手機,蕭北聲的聊天界面依舊是空空如也。
蘇曼開始有些幽怨。
蕭北聲應該知道今天是比賽的日子。
雖然不是蘇曼上場比賽,但是也是蘇曼排的舞、帶的隊,作為丈夫,蕭北聲怎么也應該慰問一句。
這個幽怨的念頭一冒出來,蘇曼就嚇了一跳。
她現在是對蕭北聲有了情感需求?
甚至還對蕭北聲有了不切實際的“要求”,要求他履行一個丈夫的職責......
這對蘇曼來說,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