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寧晚攙扶著沈唯玉走到床邊后,猛地松開了手。
沈唯玉現在根本無法自己支撐住身體,失去了支撐,身體直接重重的摔在了床上,疼的忍不住悶哼了一聲。
望著沈唯玉痛苦到扭曲的神色,陸寧晚心中暗爽:“太子殿下,您沒事吧?”
沈唯玉有些匪夷所思地看向陸寧晚:“本宮看上去像是沒事的樣子?”
他的腦海中緊跟著就浮現出陸寧晚認真為沈重夜包扎傷口的一幕,心中涌起了莫名地酸澀。
“最起碼,本宮傷的要比七皇叔重。而你倒是關心七皇叔,比對本宮還多,還重!”
被沈唯玉充血的眸子盯著,陸寧晚清楚地感受到了他的怒氣。
心中卻只覺得可笑。
沈唯玉就是這樣的人。
哪怕一樣東西,只要他認定是屬于他的,他可以不喜歡,可以隨意糟踐,但絕對不可以讓別人染指。
心眼比陣眼還小。
“殿下,七皇叔我們的長輩,晚輩關心長輩,難道不應該嗎?”陸寧晚平淡的反問道。
“你!”沈唯玉被這理所當然的態度氣到幾乎要吐血了,“從前本宮怎么沒有見你這么關心七皇叔?陸寧晚,你和七皇叔之間到底有什么?”
說到最后,他幾乎是一字一句從牙齒縫里逼出來的。
此時,陸寧晚卻一點都沒有被逼問的緊張,反而內心如止水。
沈唯玉虧欠她的,是他豁出命都還不起的。
所以,她根本不用覺得慌,也更不用覺得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