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之同急忙開口。
“大人,張大壯的死草民從未插手,都是喬氏自己買藥,自己煎藥,然后騙張大壯說是解酒藥喂下去的,與草民并未有半分關系,此事可以去鎮上的安和堂藥鋪打聽,藥是張喬氏自己抓的?!?br/>
張喬氏沖過去撕打著方之同,自己怎么樣也沒有想到,與自己同床共枕時說著要大光明迎自己進方家的人此刻會如此翻臉無情,送自己下地獄,還讓自己背上這千古罵名。
“方之同,你這個沒良心的,狗娘養的,是你說可以藥死了張大壯,然后栽贓給月滿庭,反正張大壯天天去月滿庭吃飯。
到時候可以栽贓給月滿庭,月滿庭的人顧及名聲,定會賠償我一大筆銀子,到時候就可以作為嫁妝風風光光的嫁入方家,現在居然不認賬了,想讓我一個人背負這個罵名………”
方之同伸手將她推在地上。
“喬小菊,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反正要是你買的,也是你煎的,是你自己喂給你男人,關我什么事?還想進方家,也不看看你的身份,連清白之身都算不上,還想進我方家?你想屁吃吧?!?br/>
方之同說完不在管坐在地上流眼淚的張喬氏,而是對花縣令行禮。
“大人,草民一時失控受張喬氏勾引,只是碰了她而已,張大壯的死是張喬氏不甘寂寞而為,這與草民沒有關系?!?br/>
見花縣令不善的眼神,方之同繼續開口。
“大人,此事還有隱情,也不全是我方之同和張喬氏的問題,月滿庭的君墨曄和蘇晗初自己也不干凈樹敵太多,在一月之前,有一個姓田的女子找到了我…………”
君墨曄聽了眼神變動一番,開口打斷他的話。
“花縣令,已經鐵證如山了,方之同在說的每一句話,不過都是想逃脫責罰,縣令大人不如直接判了吧,這方之同雖然死罪可免但是活罪難逃,不如打五十板子………”
方之同這次沒有再辯解,而是看著縣令大人一次次張唇卻沒有發出聲音。
花縣令也清楚,自己的女兒怕是與方之同達成了什么合作。
而張喬氏則不甘心的喊著。
“大人,我是受方之同挑唆的,大人,要打要罰,民婦都認了,但是方之同也要受同樣的處罰才是………”
花縣令看了看方之同,又看了看君墨曄,最終拿起案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