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已經打探清楚了?！?br/>
酒樓包廂，一個下人彎著腰，躬身匯報道。
“如何？”
劉景明尚未發話，王生水便忍不住問道。
當日的賭局自然是劉景明的授意，雖然王生水也不相信有人能在七天內讓十多名目不識丁的女子超過寒窗十年的秀才。
但畢竟關系到自己的貨行，擔心在所難免。
顧正德呵呵笑了笑，“王兄，看把你急的，那小子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br/>
“不錯！”
劉景明笑笑，看向下人問道：“都打探到了什么？”
下人道：“回二爺，林解元昨天已經開始授課，今天上午也去了，但兩次授課加一起也就估摸一個時辰?！?br/>
“王兄你聽聽，兩天才一個時辰，能教什么？”
顧正德鄙笑道，滿眼諷刺
王生水點點頭，心中還是有些不放心，問：“他授課都上了些什么？可知道？”
下人道：“我們的人進不去，具體不清楚，但肯定不是三字經、千字文、百家姓之類的，四周打探的人說像是念經。”
“念經？”
王生水瞪大雙眼，“怎么念的？”
下人想了想，“好像是，啊喔餓……什么波潑摸佛，還是潑婦摸波……”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