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帝長淵還是不信什么。
那種一絲絲微弱的撼動,頃刻間又被冰雪覆蓋。
他冰冷的目光盯著她:“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就在這個時候,寧惜也從外面回來了。
她顯然看到那些皇子落荒而逃,心里只有一個念頭。
若這些人以后不再欺負淵兒,淵兒平平順順,又怎么磨煉他的心性?
寧惜便大步走進來,蹲在小褚暖身邊,握住她的肩膀道:
“小暖啊……你方才做了什么?你怎么能對那些人動手呢?
他們是尊貴的皇子,太子,一旦懷恨在心,肯定會懷恨在心在報復我們的!”
“可不還手,他們就不欺負我們了嗎?”
小褚暖直視著寧惜的眼睛,暖糯糯的聲音直接問:
“既然還手與不還手都會被欺負,為什么不痛快點呢?”
寧惜頓時被問住了,以往教淵兒,淵兒從不會反駁她的。
她一轉眸色,又說那些說膩的話:
“小暖啊,你還小,你不懂這個世道。
他們生來尊貴,我們生來就是奴隸。
這是我們的命……我們要學會服從的……”
“可既然要服從,惜嬸嬸為什么又要長淵哥哥學認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