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稷眉心皺起:“軍中有人對你用私刑?亦或是……”
“不是……不是……”
云驚凰焦急地打斷他的思緒,避免他聯想,自己心里無數念頭流轉。
好一會兒后,她靈光一閃,連忙說:
“是小卒參軍時間太短,一直是個鄉野村夫。
每天晚上睡覺不老實,總是鬧騰到身邊的兄弟們,所以之前不得不把自己捆起來……”
“對……就是在鄉下久了,沒約束慣,吊兒郎當?!?br/>
她對容稷說:“不過世子放心,現在我獨自睡,已經沒有這個問題!”
容稷看了眼那傷,的確是如此。
“癡傻。”
他拉著她走到涼亭坐下,拿出一支藥膏為她上藥、包扎。
“將士出門在外,本就要面對一切刻苦條件。
若連戰友的小病也無法適應,又如何面對更大問題?”
他教導:“即便有愧于人,也該想其他辦法補償,切不可傷害自身?!?br/>
云驚凰看他關切的模樣,那俊沉的面容間滿是教導,她瞬間松了口氣。
好險!容稷并沒有發現她是女子,只是發現了這傷而已。
“是!小卒銘記在心!”
容稷繼續為她包扎,傷口太久沒處理,有些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