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驚凰拉著傅瑜君的手,趁機順便給其把了下脈。
脈象平穩,中氣足。
確定其遭受得起打擊,她才開口道:
“母親,現在我說這些話雖然有點不合時宜,但我必須得談。
母親有沒有想過,那一日為何那先生會進入內宅?”
內宅,尋常男子皆不得進。
那先生更是知名大儒,更應該知曉其中規矩利害。
傅瑜君卻反握住云驚凰的手,憐愛道:
“凰兒,你莫想太多,那日正巧辦清明會。
你父親是云氏族人中最出色的,京中云氏家族便都求他去主持辦理那場清明會。”
而清明會場地務必恢弘寬大,不可能辦在府里。
傅瑜君溫柔耐心地解說:“那日幾乎所有奴仆丫鬟全外出幫忙了。
我因身體不適,受不得風,便留在府中獨處?!?br/>
“他……他來尋我,見不到人,才會進入內宅。”
云驚凰問:“那母親可有想過,那時候父親雖與傅家攀上關系,但那年他才官居三品。
我記得朝堂之中,那時還有一位云家大官,官居正二品,為何偏偏就來求他主持辦理了?”
“凰兒,你竟連這都記得?”
傅瑜君頗有些驚詫,那時候的云驚凰還不諳世事,對朝中家族事宜完全是不過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