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南找沒人的地方進了空間,先看了信。
不知道為什么,以前都是找干媽的信先看,這次卻下意識地找到了陳訓的信。
陳訓的信字很多,足足寫了三大頁,里面介紹了他對泉水村有小日子國的猜測,不過語言相對隱晦,就算被人截了信,沒有經過的人,也看不太明白。
也介紹了他們每天訓練的趣事,還有衣服收到了,他表示除了訓練和特定場合,他都會穿自己做的衣服,訓練渾身是汗,怕把衣服弄臟了,特定場合必須穿部隊發的服裝,不能穿自己的衣服。
看到這里,安以南不自覺地紅了臉,心速也有一點點快。
自己是被撩了嗎?
在信的末尾,那個男人還畫了幾顆紅豆,也不知道他在哪里找得紅墨水,那紅色暈染的一片,如果不是仔細辨認,她還真的沒看出來,居然是紅豆。
玲瓏骰子安紅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安以南不自覺的想起了那個男人,為自己揉太陽穴,兩次的出現。
剛要把信裝進信封里,出現了阻礙感,她這才看向信封里面,居然還有一張紙。
她把那張紙取出來,看到四面密封的紙里面,居然包裹著一張手表票,一張自行車票,還有三十塊錢的匯票。
……
安以南有些無語,這怎么老給她錢?而且她看到自行車票,居然不知道怎么拒絕……
看了看手腕的上表,她又找到了干媽的信,上面仔細地問了近況,身體情況,還有環境。
更是說了衣服收到了,干爸和她非常喜歡,現在除了必要的場合,干爸逢人就說,“我閨女給我做的衣服,你看看,閨女就是亂花錢,我這大老粗,穿啥不是穿呢!”
看著干媽信里惟妙惟肖的形容,還能想象當時的場景,嘴角不自覺地勾起弧度。
而且干媽把房租都匯了過來,還塞了另外一張匯票,里面是五十塊。
……行吧!咱就是說,咱看著好像很缺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