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很狹窄,房頂矮小,窗戶也不大,給人的第一感覺很憋悶,屋子四周放滿雜物,彌漫著舊倉房的煙塵味道。
和姜北望存放舊物屋子的味道很香。
姜晚婉久違了。
墻壁四周擺著架子,架子上零星擺著幾樣物件,前些年查得緊,石器青銅器大件的這里自然看不到,少數有幾個玉擺件看著也不是什么舊貨,打眼看去,能瞧得上的就是一個玉童子。
玉童子巴掌長,面容恐懼,手臂抱頭,穿著僧袍,線條清晰呈黃色,一眼看過去,讓人難以辨別真假。
“丫頭瞧上了?眼光不錯,這是好東西?!?br/>
姜晚婉把玉童子拿起來,在手里掂量著,摸完手感,她放在鼻子前面嗅了嗅,做工上沒有什么很明顯的破綻,放鼻子底下卻散發著淡淡的酸味兒。
很多仿古玉,用強酸強堿腐蝕,作為以假亂真,余味很濃。
姜晚婉聞完,面色如常地把東西遞給董善淵:“你來看看,這個東西怎么樣?”
董善淵再看架子上的一盆綠蘿,綠蘿生長得茂盛,栽在破陶土盆里,從上面一路蜿蜒下來,底下的葉片微卷。
聽到姜晚婉的叫他,他立馬走過來,他個子不矮,一米八以上,站在屋子里,讓屋子里更顯閉塞。
沈行疆一米九多點點,姜晚婉和沈行疆待習慣了,竟然覺得董善淵的身高也就這樣。
董善淵伸出手來,他的手保養得特別好,骨節帶著淡淡的粉,手指十分修長。
他托著玉童子底部,將其拿到手里。
姜晚婉有意避嫌,他也紳士,連衣角都沒有碰到對方。
董善淵在陽光底下看著玉童子:“看著不錯。”
說完放在鼻子底下嗅了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