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大年初一,張小瑜剛睡醒,武媚就進來了。
“干嘛你,我還沒穿衣服呢”
張小瑜裝著受委屈的樣子,緊抓著被子說著
“別鬧了,和你說正事,本來早就想和你說了,這天天我們都太忙,住在同一個院子,有時一整天面都見不上。見上了,也都忙著?!?br/>
“啥事啊,說的這么嚴肅”
張小瑜拉著武媚坐在床上,用喜馬拉雅捂手笑著說
“你不覺得奇怪嗎?這半年,你把世家算計的死死地,整的那么慘,他們為什么沒有找你麻煩呢?以他們的作風,早該出手了,這幾百年他們何曾吃過這虧。現在連彈劾你的都沒有。就前幾個月漢王,和最近的秦五,這兩件事他們都可以拿來做文章的。就算陛下包庇你,他們也可以為難陛下和你一下啊”
“對啊,早聽說他們世家是不吃虧的,這是怎么了,轉性了!”
張小瑜聽了武媚的分析。也納悶的說著
“絕對不會,他們是不會改變的。他們肯定憋著大招。能夠對你一擊致命的大招,現在不為難你,是怕打草驚蛇”
“大招,還一擊致命的大招?會是什么呢”
張小瑜也想著
“我想了很長時間,他們想對付你只有兩條路,第一是暗殺,第二是捧殺?,F在你的聲望還沒到功高蓋主的地步,捧殺還不是時候。那只有暗殺了。這幾天。我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
武媚擔心的說著
“暗殺我,他們膽肥了吧,看我不弄死他們。來一個,我殺一個?來兩個,我殺一雙”
“我在明,敵在暗。不可大意。他們世家有養死士的傳統。不得不防。都是不要命的人。就算失敗了,也會自殺,絕不會讓別人抓到活的”
“我會小心的”
張小瑜也開始擔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