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整天的忙活,當發現法蘭克福百分之八十的土地都在種植郁金香,只有一些邊角料貧瘠土地在長農作物,張小瑜放心了,法蘭克福完了。
第二天,天還沒亮,張小瑜還躺在床上睡覺,正夢到娶媳婦,剛把新娘子的紅蓋頭掀開,還沒來得及看清楚是誰,
“嘭”
的一聲,門被撞開。
看清來人是土撥鼠后,張小瑜大怒。
“臥槽,耗子,你特么的今天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老子保證打不死你?!?br/>
“瑜哥,抓住了,我抓住送信的人了,人贓俱獲?!蓖翐苁笠贿呎f一邊揚了揚手中的書信。
“臥槽,還真有人往法蘭克福送信?”
土撥鼠:“………………”
“瑜哥,你這是啥意思?我天天在尼德蘭王宮熬夜看著,就是為了碰運氣?你也不確定有沒有人送書信?萬一要是沒人送書信,那我豈不是要一直在尼德蘭王宮那熬夜?熬夜催人老,瞧瞧我這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臉,現在已經和糟老頭子沒啥區別?!?br/>
張小瑜哪里有心情聽土撥鼠抱怨,趕緊搶過書信打開。
看著歪歪扭扭的法蘭克福文字,張小瑜腦子里比半個月沒洗頭的頭發還亂。
這特么的都是哪個大聰明發明的文字?誰特么的能認識?!
“耗子,送信的人呢?給帶進來。”
張小瑜話音剛落,一個被五花大綁的黑衣人被土撥鼠推了進來。
張小瑜一眼就看出這是個女人,不為其他,只因為很大。
不得不說,土撥鼠是懂綁人的,綁的手法,位置都是恰到好處。
張小瑜強忍著誘惑,一把拉掉黑衣人的黑色面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