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童瑤認不全,而是報紙上的字,有些筆畫復雜的她看得頭疼。
楊清樺念出來了,她能知道是這個字。
但是這男人,又讓她用筆寫出來。
寫就寫唄,還被笑話了一通。
氣死她,干脆就認字,先不寫了。
等過段日子慢慢來,大不了等兒子會寫字的時候,她跟著一起寫。
反正她會認字就行,又不是靠寫字賺錢,不著急,不著急。
楊母看童瑤落荒而逃的背影,沒忍住笑出聲。
笑完了坐在凳子上,看了眼小胖墩:
“來,小祖宗,給阿嫲捶捶背?!?br/>
楊溪俊:?。?!
這天晚上,童瑤一家三口睡得爽極了。
回到自家就是讓人感到安心。
童瑤生物鐘六點準時報到,看了看外側,發現楊清樺早就起床了。
洗漱完也見不到人,喝著粥納悶的問阿嫲:
“阿嫲,阿樺呢,大早上的也不見人?!?br/>
阿嫲給她夾了一塊咸魚才笑瞇瞇道:
“他看家里的柴火不夠了,和你阿公去后山那邊砍柴去了,你阿公還說后山的土芭蕉結果了,砍點回來放熟了給你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