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薄言看著女人眼里的真誠,他哪里舍得再去懷疑她,他捏了捏她的臉蛋:“好,互相信任就足夠了,其實,我也知道古延之一直堅守著君子之禮,只是,他喜歡過你,要他突然間把你忘記干凈,那也是一件很殘忍的事情,這要換成是我,我可能做不到他那么君子,我寧愿當個流氓,怎么也得跟你來一場?!?br/>
“你……你個流氓?!比~熙聽完后,直接給驚呆了。
霍薄言立即附身,在她的唇片上吮了幾秒,啞著聲音說道:“所以,我敬佩古延之的風度,因為,我辦不到的事,他做到了?!?br/>
葉熙很無語的看著他:“奇怪了,我竟然不愛君子,愛流氓,那我是不是也有點問題?”
霍薄言被她給逗笑了:“你沒問題,你很好,有問題的是我?!?br/>
葉熙搖了搖頭,笑著說:“一個女人和一個男人去住酒店,只有一張床,女人劃下一條界線,說男人晚上不能越界,否則就是禽獸,男人守住君子之禮,一夜規矩,早上醒來,正要向女人證明自己是個好男人,得到的卻是一巴掌,女人直接罵他連禽獸都不如,我們之間,就是這樣一個道理,感情有時候需要帶著一點賭的成分,畢竟,不是誰的心思都能明明白白的講出來,你說你流氓,可你恰好壞到了我心里,而我,也接受了你?!?br/>
霍薄言聽完后,搖頭笑了,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頭發:“小熙,你這故事,讓我有點羞愧,因為,我之前跟你躺一塊,我也沒敢越界啊?!?br/>
“當然了,我允許你才能越界,不允許,你休想?!比~熙一副女王的氣勢。
“是,你直接說這個家庭你最大就行了,我和孩子們,都聽你的?!被舯⊙灾苯友悦髁俗约旱募彝サ匚弧?br/>
葉熙被他哄高興了,用手指在他的胸膛處點了一下:“你不是要去修理林宴七嗎?那你趕緊去吧,我等你消息?!?br/>
霍薄言點了點頭:“好,我這就去?!?br/>
此刻,林宴七坐在他新建的辦公大樓,正在處理事務。
突然,有人過來匯報:“七爺,門外來了幾輛警車,看來,上次的事,警方的人還是死追不放,怎么辦?”
林宴七寒眸一瞇:“這幫人還真是沒事找事,不是讓你們趕緊去塞錢嗎?怎么搞的?還沒打點好?”
“七爺,上次就告訴你了,我們塞不進去,好像有人拒收了,這真的有點難辦?!蹦莻€下屬一臉的為難和緊張。
“那我就會會這個不收錢的人,我倒是想看看,他有什么膽子,敢跟我作對?!绷盅缙叩氖种福谧烂嫔陷p敲了幾聲:“讓他們上來吧。”
幾分鐘后,幾名警員穿著制服,威嚴的踏入了林宴七的辦公室,為首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主動擔起這次事件負責人的陸澤清,一身莊嚴的制服,讓他看上去更有氣勢,迫力十足。
林宴七看到他,眉頭一擰,這是一張生面孔,怎么回事?之前辦事的警員調崗了嗎?
陸澤清負責上次襲擊葉熙的事件,抓了一個人,審問之下,順藤摸瓜,得知是林宴七的手下,所以,他今天就是過來問問這位老板,跟葉熙襲擊事情,是否有關。
“這位,怎么稱呼?”林宴七皮笑肉不笑的坐在椅子上,略顯怠慢的看著陸澤清。
“陸澤清。”低沉有力的自我介紹。
“哦,我好像聽說過你,唉,你不是不管一線嗎?”林宴七是聽說過陸澤清的威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