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那個男人是誰?我妻子為什么會在他身邊?”戴景深怒聲質問,剛才他只顧著看自己的妻子,卻忘記要去看他身邊的那個男人是誰了。
四個保鏢接了一個指令,他們轉身就走,戴景深想攔住他們,可是,他們卻直接繞開了他。
“這是怎么回事?”戴景深以為是不是自己喝多了,看走眼了。
如果那個人是自己的妻子,她為什么不認識自己?
戴景深靠在墻壁上,神情一片痛苦。
等到戴景深回過神來,他又瘋了似的往另一部電梯沖了過去,可是,當他追出會所大門外時,哪里還有車輛,早就不見蹤影了。
“鐘媛,你回來,你給我回來?!贝骶吧畀偭怂频目窈鹬?,可是,回應給他的,只有路人幾個看神經病一樣的眼神。
戴景深的保鏢和司機,已經從停車場的方向跑過來了。
“戴總,發生什么事情了?”司機急問。
戴景深疲倦的看著消失的車輛方向,腳步虛軟了一下。
“戴總想必是喝多了,趕緊扶他回去休息。”
于是,戴景深被保鏢和司機,直接送回了酒店。
“另外再開個房間吧,不要打擾我母親休息。”戴景深立即交代一句。
次日清晨,霍薄言剛到公司不久,就看到戴景深兩眼猩紅,神態瘋狂的沖進了他的辦公室。
“戴大哥,你怎么……弄成這樣?”霍薄言覺的自己已經挺慘了,想不到,戴景深大清早的,不修邊幅就過來了,性感的下巴下,還長出了青青的胡渣子,神情更是說不出理悲傷還是絕望。
“薄言,幫我……”戴景深急步走了過來:“我昨天看到鐘媛了,她就在國內,我要馬上找到她。”
“鐘媛?是誰?”霍薄言一頭霧水的問。
“她就是我妻子,她當年就是叫這個名子的,但我知道,那是她的假名,她真名可能不叫這個,該死,她竟然什么都騙著我,把我當成傻子似的玩了一道,就甩手不管了,如果她真只是玩弄我,我也要找到她,問個清楚?!贝骶吧畲丝蹋辛肆硪环母形?,總覺的,自己好像成為了玩物。
昨天晚上,電梯關門那一瞬間,鐘媛摘下了墨鏡,她是看到他的,可她的表情是那樣的清冷,仿佛不認識他,把他當成一個陌生人似的看待。
戴景深接受不了這樣的設定。
“等一下,戴大哥,你冷靜一點,你把整件事情的過程,跟我講一遍,我才知道要怎么來幫你。”霍薄言立即安撫他,還轉身讓助理送來了兩杯咖啡提神。
戴景深呆呆的看了霍薄言一眼,這才反映過來,自己的言行,有些過激了。
喝著苦咖啡,戴景深總算是冷靜下來了。
于是,他把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詳細說了一遍。
“你說的那個男人,他長什么樣子?如果是國內有權勢的人,我大概都認識,可你怎么沒看清他的長相?”霍薄言很驚訝的問。
“我光顧著看鐘媛了,我哪有時間去看他身邊那個男人?薄言,只要去會所查一下監控,肯定能查到的?!贝骶吧盍⒓凑f道。
霍薄言也不廢話,就直接讓張虹進來了,交代了他趕緊去查這件事情。
十多分鐘后,張虹回來了,表情有些苦逼:“霍總,當天晚上的所有監控,都被人為的清空了,他們對外說是監控出故障了,但實際上,不可能這么巧合的,一定是人為清除了。”
霍薄言表情凝重了起來:“那看來,昨天晚上,一定發生了一些不可告人的事情,戴大哥,你別急,等我一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