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相,你怎么也在?”魏征見到房玄齡,臉上露出一絲訝異的神色。
房玄齡看過來,見到魏征出來,也是愣了一下。
繼而苦笑道:“心里總是有些忐忑不安,似乎有什么事情發生一樣,但我想來想去,都想不通,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
房玄齡也是搖頭。
這段時間以來,長安的一切事宜都是平順的很。
河東地區的河堤,也得到了修繕。
一切都似乎很是平靜,但房玄齡卻總是感覺到心里有些不舒服。
這很奇怪。
房玄齡甚至都覺著,是不是自己的心理出了什么問題。
不然怎么會放著好好的日子不享受,還總是擔心出事。
“不瞞房相,我這兩天也是這樣,心里總是在擔心什么,卻是又說不上來?!蔽赫骺嘈Φ馈?br/>
而后便是在一旁的臺階上坐下。
“是不是齊州出了什么事?”房玄齡突然開口,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房玄齡想了好些天,他想遍了所有的一切,唯獨只剩下齊州那里,讓他心中感到擔憂。
“齊州?”魏征愣了愣,繼而面上神色微微變化。
“上次陛下傳回來消息,是多久之前了?”
“半個月前,在靜縣?”魏征與房玄齡問道。
“半個月前,靜縣,估計現在,陛下已經到了齊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