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沒錯,你活著,的確比死去更有價值。
”
禹墨沉吟著,輕輕點頭。
那中年輕舒一口氣,神情變的倨傲起來。
一些圍觀的百姓們眼神變的更加麻木。
“但價值與否,和我有什么關系?”
“我只是來殺人的。
”
“你說的這些,是墨閣閣主才需要考慮的。
”
“但很不巧,他閉關了。
”
禹墨露出一抹微笑。
中年神情有些僵硬,目光變的冷冽起來:“你要殺我?”
“就算真按照墨閣刑法,我也罪不至死。
”
“充其量流放罪城!”
那中年有些不可置信,微微瞇起眼睛,眼中還帶著一抹狠辣。
“哦。
”
禹墨輕輕點頭,打開輪椅側面的一個背包,在其中翻了翻。
最終,拿出一枚令牌。
上面只有一個字...
‘赦’
“家祖留下的,拿著令牌,殺人不犯法。
”
“你殺人,該死。
”
“我殺人,無罪。
”
禹墨微笑著,又將令牌隨手丟回到了背包里。
“是不是感覺不太公平?”
“如果要解釋的話...”
“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