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男人誰都沒料到沈初會突然之間逃跑,畢竟她手腳都綁了繩子。
兩人剛才在聊天,雖然時不時地看沈初一眼,但發現沈初不見的時候,沈初已經跑出去七八米遠了。
兩個男人在車上,又真的以為沈初拉肚子,有些嫌棄,就關了車門,發現人跑了,他們開門耽擱了一兩秒,兩人跑下車的時候,沈初已經往山上跑了。
夜深人靜,方圓十里看著就不像是有人家的郊外,兩個男人暴躁的喊聲在身后緊追不舍。
沈初腳下穿著高跟鞋,她跑得也并不好受,可是這山路,雜草叢生,她如果把鞋子脫了,跑起來只會更慢。
身后的兩個男人不斷地叫喊著,兩人顯然是被她逃跑的行為激怒了,一路上粗話不斷。
夜色濃郁,沈初看不清前路,只知道自己不能回頭。
她腳下被小石子硌得發疼,可她只能咬牙忍著,一直往前跑一直往前跑。
她也不知道自己能跑到哪兒去,但不跑,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沈初到底是沒跑過那兩個男人,不過十來分鐘的時間,那兩個男人就追上來了。
眼看著自己又要被抓回去,沈初當機立斷,直接就朝著前面的山坡抱著頭跳了下去。
兩個男人剛好追上來,伸手抓了一把空,什么都沒抓到。
兩人對視了一眼,“艸,陳哥,現在算怎么回事,這底下有多深,我可不敢往下跳!”
被喚作陳哥的男人拿出手電筒往下照了照,發現是個小山溝。
這暗夜幽幽,荒郊野嶺的,那個女人不要命往下跳,他卻沒有這個勇氣。
“算了,不追了,反正我們收了三萬定金,剩下的七萬就不要了,你把手機卡扔了,跟我回鄉下躲幾天!”
柱子覺得不爽:“這到手的七萬塊就這么飛了,這女人真是奸詐!”
本來他們今天晚上只要把人在明天早上八點之前送到指定的地方,他們就能把剩下的七萬塊拿到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