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月捧著一壺甜茶,頓時感到頭疼欲裂。
她要怎么跟老伯公解釋,她的神農戒指能夠稀釋掉烈酒……
見老人滿面關懷,楚月只得乖巧的喝了幾口甜茶。
倒是燕南姬幾個目瞪口呆,不敢相信眼睛所看到的。
“如此女兒家的溫婉,真是我們的楚爺嗎?”周玄問道。
林囚摸了摸鼻子,鄙夷地看了眼,“瞧瞧你那沒見過世面的樣子,忘了血護法的話嗎,鐵漢也有柔情。
”
眾人:“……”
聞言,楚月險些一口甜茶噴了出來。
看著這群不著調的人,楚月風中凌亂,深感無奈,只覺得武道一途,路漫漫其修遠兮……
卻說葉薰兒灰頭土臉的,打算和白纖纖一同離開,看見老伯公的溫柔之舉,立即就紅了眼,甚至翻涌著幾分難言的恨意。
她在慕府這么多年,和老伯公相見的次數少之又少,慕府諸人待她如無物。
因是慕府世代將門,常出梟雄,久而久之她就習以為常了。
她以為,外祖父和幾個舅舅,都是鐵血之人,不懂細致的溫和。
但這些人在葉楚月面前,又是另一幅嘴臉。
葉薰兒所看到的這一幕,猶如千萬只螻蟻啃噬她的心臟的靈魂,讓她心如刀絞,恨之入骨!
“小楚楚,爹他說得對,酒這種東西,少喝點。
”
慕臨風一臀部坐在了窗臺,笑瞇瞇地說:“女孩子家,貌美如花就好。
”
慕臣海極為贊同地點了點頭。
幾人圍在楚月的身旁,其樂融融,畫面無比的溫馨。
唯獨在旁側啃蘋果啃得嘎嘣脆的風悲吟,有幾分煞風景。
風悲吟一氣呵成啃完,把蘋果核往外一丟,在附近的燕南姬身上擦了擦手,笑望著楚月:“葉姑娘,錦年和他兄長就是戰爭學院的弟子,再過不久十大學院的比試,風某可得去看看你們的風采。
”
楚月詫異地望了眼秦錦年,“原來秦公子在戰爭學院。
”
“因為常年抱病,所以時常在逍遙城養病,鮮少去學院。
”
秦錦年孱弱不已,面色蒼白,聲音卻是儒雅:“不過此次風公子為我帶來了良藥,應該能回到戰爭學院。
”
楚月淺笑了一聲,不由想起了琊山老人留下的錦囊。
錦囊之物,若交予戰爭學院,可得到長老一位。
在十大學院中,長老職位都是德高望重的人,壽元最小的也要六十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