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句話,硬氣的要死。
第二句話,慫的要死。
兩句話,韓佑已經知道跪在地上的尤明堂是個什么貨色了,典型的文臣!
來頭不夠,本官。
來頭大,下官。
遇到軟的,摔杯子。
遇到狠的,直接跪。
韓佑一腳將尤明堂踹開,坐到了主位上,還低頭看了眼摔的粉碎的茶盞,似笑非笑。
“將軍誤會,誤會啊,下官一見您,心潮澎湃,手一抖,茶盞掉了下去,這不是年關吧,給您聽個響,歲歲平安,吉吉利利?!?br/>
“少廢話!”
韓佑目光陰冷:“你兒子在我手里,就在城外,任何一個百姓或者我不認識的人沖進府衙里,我剁你兒子一個手指,來兩個,剁兩根,超五個,剁他腦袋,然后再輪到你。”
一聽這話,尤明堂頓時如同斗敗的公雞,垂頭喪氣:“一切都是下官的錯,與犬子無關,斷掉官道一事,下官一力承當?!?br/>
“斷了官道?”韓佑一臉懵逼:“什么斷了官道?”
“將軍興師問罪不是因斷了官道一事?”
尤明堂也有些困惑了:“那是因下官命人將柰山推平堵住嵐縣要道,將嵐縣百姓都逼出城的事?”
“我尼瑪…”韓佑倒吸了一口涼氣:“你將一個縣城的百姓都逼出了城?”
“也不是這個事嗎?”跪著的尤明堂一拍大腿:“哦,下官知曉了,您是因下官火燒糧倉之事!”
韓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