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如龍不是第一次來京兆府,輕車熟路。
前朝時,不少得罪馬家的人都被關押過地牢,馬家兄弟也來過不少次。
只不過到了本朝,換了天子換了府尹,別說京兆府了,馬如龍都沒入過京。
來到地牢外,守門的衙役什么都沒說,開了門讓開了路。
馬如龍快步下了地牢,路過吳勇的監牢時,連忙叫出了聲。
“馬兄弟,馬兄弟,是我,馬兄弟可否…”
馬如龍腳下不停,只是微微轉頭,目光極為陰冷,吳勇下意識閉上了嘴巴。
又走了幾步,馬如龍終于看見好大侄了,這家伙正四仰八叉的躺在草席上睡覺。
馬如龍借著微弱的火光端詳了片刻,微微松了口氣,四肢健全,沒有皮外傷。
敲了敲欄桿,馬封侯睜開眼睛,見到是馬如龍,面露狂喜之色,狼狽不堪的爬了起來。
“叔父,您來啦?!?br/>
馬如龍面無表情:“說,怎么回事?!?br/>
見到馬如龍板著一張臉,馬封侯似是有些懼怕:“侄兒被那狗日的陰了?!?br/>
“少廢話,前因后果怎么一回事。”
“這幾日聽聞了北市香來閣的娘們…總之今夜去了香來閣,就見了韓佑那狗日的?!?br/>
“之后發生了什么。”
“巴魯他們沒和您說嗎,我在囚車里見到韓佑放跑了他們了啊。”
“我要聽你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