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佑用了十秒入睡。
溫岐用一秒給韓佑嚇起來了。
“韓監生?!?br/>
溫岐如同鬼似的,無聲無息的來到了韓佑旁邊,聲音很輕,如同情人呢喃。
“吾之聲音是否過于響亮,擾了你的清夢?”
韓佑嚇了一個激靈,連忙坐起身。
四目相對,既不危險也不焦灼,更不會拉絲。
韓佑的目光很困惑。
你老實兒的教你課就完事了,找我麻煩干什么?
溫岐的目光很清澈,清澈到了什么都看不出來,只是那么平靜的望著韓佑。
“韓監生,可是覺著吾今日所授之文,不妥?”
“妥,妥必妥?!?br/>
韓佑陪著笑:“您講您的,是學生的錯?!?br/>
換了其他人授學,甭管是什么博士專家,韓佑最多就是面上過得去就算了,可授課的是溫家后人,就憑這個姓氏,他必須賠禮道歉,還得一副虛心接受的模樣。
誰知韓佑都道歉了,溫岐非但沒走,反而平靜的問道:“既你不喜授學,為何要來?!?br/>
“我沒說不喜歡啊?!?br/>
溫岐不反駁,不爭論,只是淡淡的說道:“離去吧,不會有人問起?!?br/>
“我不能聽課?”